“嗯,记得,你还看上人家了。怎么,找到人了?”
“他……是宸帝。”
就好像天雷落下,一下子砸懵了疾冲。
……
屋内,疾冲焦躁地来回踱步。
谢允道:“你都转悠大半天了,这总程都可以在京城绕三圈了,消停会儿。”
疾冲像是没听见他的话:“怪不得,怪不得。我就说这几日宫里怎么天天送赏赐来,感情是皇帝给你送礼。”
他想起库房里如山的赏赐:“啧啧啧,果然是宸帝,出手如此阔绰。”
感慨了许久,疾冲才想起关键的问题:“小允子,那你是怎么想的?”
谢允转着手中笛子:“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疾冲急了,“你对他什么感觉?”
“我和他……我是质子,受制于人。我怕,他以为我是蓄意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