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地,她点了点头。
眼睛,虽然掺和着泪水,却也是同样的坚定。
就像其他鲁珀一样,她相信自己敏锐的直觉,无论是在矿坑里还是在切尔诺伯格的废墟中,但也正是因此,她感知到了整合运动的混乱——首领的目标不再纯粹明了。
也许其他人都还在相信她,但……她不会了。
她演讲时那种情态,不再来源于热情与赤诚的心,而是像某种忸怩造作的模样,像是队伍里木匠师做得那只小傀儡,在线下翩翩起舞。
为什么一定要以他人饱受苦难为代价,拿下这座城池?
她看见许多许多与自己相仿的人饱受同僚的蹂躏。
而自己却对此无能为力,许多次她想过去帮忙,都被恶声恶气地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