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露中】棋逢对手（3）(2)

“哈哈哈，”那头诡异的机械笑声让人听了头痛，“你是我从小带大的，我还会不了解你吗？我的小牡丹，有时不想工作也是正常的，毕竟昨晚的完美一单还是很耗费心力的，你也理应休息。”
听了这话，王耀皱着眉头，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阵烦闷，像是什么事情压在心头喘不过气的感觉一样，但他忘记了是什么事情。
潜意识告诉他，那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想起来，想起来，想起来，想起来，想起来......
“牡丹？”机械声没有得到回应便猜测道，“最近没吃药吗？”
王耀瞬间意识回笼，从牛角尖里暂时解脱了。他扶额道：“药吃完了，忘了领。”
王耀没有父母以及亲戚，在孤儿院也完全没有朋友，是个实打实的孤儿，但是你懂的，这样的孩子简直是为杀手这份职业而生的，就算哪一天消失了也没人会在意，完美的扮演着透明人的角色。他从小就脑子有病，字面意义上的那种，在孤儿院时时常因为剧烈的头痛而失眠，这也导致了他有嗜睡的习惯，只不过不严重罢了。

好在组织的药救了他，只要按时吃药，他就能摆脱无尽的痛苦，代价是出卖自己的一条贱命，成为杀戮机器。
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刚好这样他就不用和任何人扯上关系，将自己温柔的面具彻底缝在脸上，走好“大隐隐于市”的道路直到被杀死就是王耀设计好的一生。
谁知道琴谱上突然出现了出乎意料的弦外之音，把一首曲子搅得乱七八糟。
伊万就是王耀始料未及的那一根弦，那一根让人心甘情愿割破手指的弦。
组织并非不知道他有丈夫，但组织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关于伊万的指令。王耀为此心慌了七年，按照组织的作风，伊万甚至有可能死在王耀手上，可一切都没有发生。
根本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所以又是一次该死的外勤，而且是不需要花费任何心血的简单。王耀想。组织里多的是人，像这样根本没有难度的任务一般都是排不上号叫不出名字的那些实习生的活计，杀鸡焉用牛刀？
越是这样，王耀就越是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贫民窟的酒吧向来是以“绝对的自由”出名的，到处乱滚的酒瓶磕到了站街女的十二厘米恨天高，涂着劣质眼影的眼皮抬都不抬，因为空气中弥漫的白粉的味道就已经让她“身心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