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by噗乌 短篇 时空穿越 记忆裂缝里的恋人(4)

 第二天醒来，我在他的床上，床边有一杯水还有一张便签。提醒我要喝蜂蜜水，以及记得回家。旁边的锅里有温热的粥，火都没有关。
我想去找他，发现那只是个小出租屋，到处蒙着布，看上去并没有人居住，只有卧室被打扫地干干净净。我从早上等到晚上，他没有回来，他存在的一切都好像在做梦。我害怕了，我逃走了。”
格雷斯停下来，抿了一口茶，蒙特利安刚才给他拿的。 
“我不知道他后来回去没有，我也不想知道了，他是一个逃跑的懦夫。”蒙特利安有些心虚，他感受到格雷斯正在看他，却不敢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然后是二十四岁的记忆。那天我去看望我母亲，这么多年，她一直是一个人住在那个小镇上，我没想到那天他居然在。前天的暴雨夜，他救了在家中急性发病的母亲，母亲感谢他请他来吃饭。
我一看到他我就很生气，为什么每次都不告而别，为什么他每次都在我即将忘记他的时候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格雷斯抬起头，目光紧紧锁在蒙特利安的身上，幽怨而愤慨。
 “然后我们吵架了。” 
“其实每一次，我都会很快忘记他的脸，直到这一次。”

 “我清、楚、的、记住了这张脸。”他一字一顿，声音掩在喉咙里，低沉似压抑着狂怒的野兽。
 “对不起。”蒙特利安低着头。
 “对不起？你就这么……” 格雷斯尖叫出来。
“对不起！”蒙特利安抢走了他的话，大声喊了出来。
 “这只是我的研究，很抱歉对你的生活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我…”蒙特利尔激动的抬头看他，每一个字都像尖刀刺进他的心里。
 “研究？你的感情也是你的研究内容吗？我今天为什么在这里，你还没有意识到吗？” 
“哼，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可以宣告你的研、究彻底失败了。”格雷斯冷冷道。 
蒙特利安闭上眼睛，说不出话来，他在颤抖，眼角的泪暴露了他的心情。 
“对不起…” 
“我知道了，不要再说对不起。再见。那就请你再也、不要、打扰我的生活了，谢谢。”格雷斯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把抓过外套往门外冲，却被蒙特利安的话缠住了脚步。 
“格雷斯，我爱你。”颤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格雷斯知道，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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