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刻晴/空：调情(3)

她抿着嘴，偷偷看向那双金瞳，阴霾仍未消散，瞳孔折射的只有干净清凉的月光，而非…她所追随的炽烈的“太阳”。
他，无法正视自己的黑暗。某种意义上，他，和她，都一样。
“主人…”
“难道不打算宠爱阿晴了吗…？”
少女“惨然一笑”，语气里多了点“悲怆”，夹杂着一丝哭腔，小手忽地反握，身子也软软贴上。
“真的不愿意了吗…？什么都可以的哦…？”
“就像…之前主人对阿晴做的那样。”
心里好像有根什么东西，“啪”的一声，断掉了。
空突然没有来的感到恐惧，他又何尝不知少女的意有所指？那一日的海灯节上，恢复清醒的玉衡星回到了璃月港，而重回“光明”的殿下也回到了九渊之上。在那之后无数个日日夜夜里，空也曾不止一次的感到过害怕，如果那一日的刻晴没有清醒，没有寻回自我，那他们二人又会怎样？

这是一个梦魇，他曾亲手伤害了她，所以他不愿去回想。
而少女呢喃的话语正刺痛了他的心伤。
“不…不是的…！阿晴！”
空再也没法子安心当一尊雕像了。
“你想打我！想骂我都行！一剑刺死我也可以！只求你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之前做的那些，都是我的错…真的…对不起…”
“是我…不配…”
他用力搂住心爱的姑娘，彷佛在害怕再也搂不住她，时间在这一刻彷佛凝滞了，怀中的少女了无声息。刻晴的脸贴着空的胸膛，从刚才起，这颗心脏就开始一直有力的作响。
她终于忍不住了，嘴角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
“这么感伤干嘛，我也没有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