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同人《屠龙者往事》(8)

“我不懂，那些资料，那些往事，那些牺牲…”
“那些当然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学院，教育，精英，屠龙，热血，这是个精巧到不能称之为谎言的设计，那些不真诚的东西隐藏在水下，你不知道，那你看到的就是真实。他们仰赖这套体系，仅仅是隐瞒了一小部分。”
“那最后的决战？”
“你居然还对这事感兴趣？在听了这么多之后？”学长微笑起来。
“总想知道传奇故事的结局，不管我想象的结局再合理，只要没听你亲口说都觉得只是我的揣测。”
“龙王是没有母亲的。”学长说，“这是昂热没有想明白的一点，没有母亲的东西从何而来？他把普通的龙当作高等生物这没问题，但龙王始终不同，尽管可以被杀死，但终究是不一样的。每个龙王都是宇宙碎片的一部分，是概念的抽象化身，从一开始就那么存在着，偶尔死去，然后龙蛋出现在某个角落，接着再从蛋里钻出来。昂热只知道我是秘党内斗的产物，他以为我是某种实验品…来自苏联人的实验品，后来被我的父母收养。但其实我真的是我父母的孩子，只是某种东西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就是那种被我们称之为龙王的东西。我的脑子是颗龙蛋，孵化出了不该存在的东西。”

“昂热惊讶地发现我具备让龙王彻底休眠的能力，他认定我是他最强大的复仇武器，于是他开始训练我，为我编织一个个场景，为我创造动力，诱导我来到龙王的居所，杀死那些东西。但昂热不懂我能杀死那些龙王的原因只有一个：作为最初的龙，尼德霍格代表的概念是‘不死’。而龙的不死权柄都是由此而来，当我代表着尼德霍格去宣判那些龙王的死亡时，他们转生的权力便被我剥夺了。”
“所以，随着我催动尼德霍格力量次数的增加，我就越来越难隐瞒尼德霍格的存在——一个小男孩，存在于我的脑子里，很诡异吧——按照昂热的计划，他会在我杀死最后的龙王与我开战，他甚至准备了几枚核弹头。但可惜的是，秘党不允许我们这样下去了。在秘党的计划中，龙王是一种必须存在的目标和威胁，屠龙是长久的事业，混血种族群必须在这种强而有力的威胁下才能保持团结和延续，所以让所有的龙王都就这么彻底死去是不被接受的，他们不得不亲手处决了昂热，这个为他们征战了上百年的老人，永远冲锋在第一线的复仇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