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同人《屠龙者往事》(5)

“这和我在秘史学课堂上了解的有点点出入。”陈路阳犹豫着说。如此赤裸的形容几乎将秘党形容为了同日本分部的影子天皇一样的影子政府——等等，也许是真的呢？他惊觉自己如此轻易地被对方动摇了，也许是某种长久以来对传奇的敬畏，也许是某种对阴谋论的爱好和好奇心，总之，他认为对方似乎没必要骗自己。
“你不信吗？但你好好思考一下，你在一个传统的历史观下生活了十多年，然后某一天被某个老头子在大学教室里灌输了一套完全不同的东西，所以你不再相信过去的一切，认定真实的、阴影中的历史就是秘党伟大光荣的屠龙史。为什么你认为新了解到的历史就完全真实？如果你真的这么坚定不移，那我不得不承认把秘党改组成学院确实是个好主意。”
“据我所知，学院参加二战是为了反对希特勒，我们一开始并不打算参与其中，只是那些欧洲的混血种加入了战争，我们是正义的一方。”
“想想吧，傻小子，小胡子被抨击的原因在于客观上我们拒绝承认人种之间的微笑差异，这会让世界无限割裂，人类不再是一个种群，而且那些存在的差异并没有那么大。”路明非侃侃而谈，资料中的他完全不同，“但混血种和普通人呢？鸿沟存在于我们之间，为什么秘党欧洲老家的亲戚选择支持纳粹？因为他们打心底里认可这一套。在那之前他们可能还觉得这想法太过超前，所以不敢真的散播这些东西。但一个愚蠢的政客冒天下之大不韪地帮他们提出了一个弱化版的超人理论，他们有何理由不支持？”

“但起码我们没有站在纳粹一边。”
“学院站在美国这边的理由只有一个：学院的创始人们建立了美国，这是秘党的国家。秘党当然不允许老家的亲戚们踩在自己头顶，那意味着秘党走出的如此长远的道路和方向都是错的，秘党当然不能接受。至于那套理论？”学长笑了笑，“他们现在换了一种更聪明、没那么尖锐的方式，建立一套规范，一边代表多数人去接纳少数人，一边又强调少数人的不同，然后呢?让多数人自行去反对少数人，他们自己会吵起来的——然后世界就真的被划分开来了。这法子唯一的缺点大概是用的时间久些，但是个好办法。”
“还是那句话，小子，如果想要知道真相，那你必须回到一切的起点，你得知道故事是怎么开始的。”
路明非起身，示意陈路阳跟上，他们来到图书馆的电梯，接着路明非掏出一张黑卡刷了一下，电梯就自己动了起来，带着他们前往某个楼层。
3
电梯门打开，一片漆黑。
“小心。”路明非走在前面，“这是个尼伯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