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44） 针锋相对（21）(2)

“对于人类来说，这只是一块荒地，夺回就是夺回，不会花时间建设它。如果不是因为这里已经很接近居民区，也许我们根本不在这里。可对于铁血而言，S10是家园...不，人形哪里有家园，是一块聚集地。至少它们更重视这里。”VECTOR用惯常的冷淡语调叙说，可车中的人形都感到一股淡淡的悲凉。
“所以在这个故事里，其实我们才是反派？”64开玩笑道。
“好与坏，有什么意义吗？”这次反驳的是G3，“就算是你说的那样，难道我们就不对着它们开枪了吗？难不成都像是你们CN人形一样，做个腊肠分甜咸口味的和谐差异？”
“口味问题可是不共戴天的问题。”64认真地说道。
几人不禁莞尔，与CN人形谈论食物是真正心智出了问题才要触及的领域，温婉如64也不会是例外。
“不过都到了这里，我们被发现的机率也更大了。”MP7面前的电子屏中，铁血人形已随处可见，“要不要做什么伪装？比如说？路过哨卡时用不用鸣笛示意？铁血有这风俗吗？”
“你下车拦个铁血问问？”VECTOR横眉道。
当车内的气氛因为MP7又一次被VECTOR噎住显得轻松无比时，G3放慢了行驶速度，来避免伤到周围的铁血人形或者只是给它们带来‘这辆车在攻击己方’的认知。那些型号各异的步兵发觉这辆‘铁血工造’的装甲车驶来，机械而有序地让开道路，当装甲车通过后又立即按照原本的去向行事。

在这样规模的战斗中，个体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谨慎细致如干扰者也不会分神专门查看一辆跑在路上的己方的装甲车，至于这些没有自主意识的铁血更不会因为一辆己方装甲车的通过进行汇报，不然光是处理这样的信息，干扰者就不用做别的事了。但不可否认的是，战争的意志不以个体转移，却常常因为个体而发生难以预料的变化。正如前一夜玛格丽特遭遇的伏击，所有人都想到了结局，但终究是因为一名猎鸥发现了她们的行踪才有了后续。
于是车里的气氛自然压抑到极点，就像是一柄长弓被拉满之时的紧绷。64式与OTS-12都将武器虚搭在射击口，VECTOR更是两手的拇指落在射击按钮上，一旦情况有变就直接冲杀进去。一旦发生这种变故，她们便不可能走得太远，因为铁血不仅有海一样的军队，还有悬在头顶的木星。玛格丽特的车队便是被木星歼灭，这种事她们不曾见过，但想得到。想得到，有时比看得到更重要。
铁血不曾感知到这种压抑，此刻有无数满载人员，材料，补给的车辆随干扰者的命令在前后方往返，谁会在乎这么一辆车？
“你们都看到了吗？这些车辆似乎都向前面去了。”MP7说道，“这是在向前线调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