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原创短篇dm《不可名状之吻》(6)
周伯都这个狡猾鬼
楼层里空无一人,角落里缠绵很深。
“大胆点,自己坐上来,除了幽暗里的猫外没人听得见你的呻吟,楚医生”
很久很久,没人知道楚乌失踪的那一个下午去了哪,只知道那个叫做周伯都的高大、像兽一样的男人隔日去了英国后再也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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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医生、楚医生?”
“你怎么愣住了”
“啊没事,您现在很稳定”
楚乌从容的擦肩,十年里看不出岁月太多的痕迹,眼底的忧郁来源于死亡噩耗不断复发的沉痛。
春来了。
又是一个春
同这片将坠的荣花写尽了楚乌的欣喜若狂,当他以为周伯都回来的那刻、当他以为可以解释他爱的就是周伯都那刻,他听到的是,冷漠的、熟练的、熟悉的:
“请节哀”
花落了。
打来的原因是通讯录里只有楚乌一个重点标记,写着
“不能忘记的春天”
之后,春凋零了十年。
医生说,周伯都是全身葬,按逝者意愿,三年内不允许探望。许是害怕故人见遗,难忘怀
楚乌浑浑噩噩了三年。
一月二十九号那天,下午三点,北京飞往湖区的飞机降落,匆匆的双手空空的,是个中国男人。
郊区、陵园
楚乌就定定坐在那,没哭、没有露出任何深情,只是淡淡的、浅浅的听着,趴在地上,试图透过土地亲吻爱人
直到夜半,陵园看守人告诉他要锁门,钥匙放在尽头的工具房里,如果要走,记得去拿。
楚乌颤巍巍站起来,亲吻墓碑,向尽头走去
门开了,静了一会,传来的并不是钥匙当啷的声音,而是拖着铁锨弓着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