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图书馆-明日方舟同人】大陆上的都市人（罗兰）番外：冻原的冰晶(6)

即使不用看，他也知道。
尽管女孩儿害怕那张脸会撕裂自己的心肺，但她更害怕自己再不会看到那张脸。
于是她艰难地挪过身子，手臂搂在他的肩膀上，脸埋进他的胸膛，就像他第一次见到自己所做的那样。
哭泣。
“不……不要这样，我的女儿……”
“不要愤怒……也不要仇恨……”
“不要……绝望……”
女孩儿诧异于，感受不到他的痛苦与愤怒……只有无限的柔情。
“哈哈……这起码……减少了我的病痛……咕……”
“就算没有这柄刀……我也无法陪你太久时间了……”

她听得出来，男人正用力地喘息，把胸膛里最后的气流，通过淌血的嘴唇吐出。
而他每说一字，自己的悲伤便再次加倍。
“父亲……求求你了……不要离开我……”
“不……我不会离开你……即使你再无法感知到我的存在……”
“我会一直注视着你的……无论是在这儿……还是在天上……一直都会……”
“唉……我的冰晶……我无法再继续伴随你前进了……”
“……但是回首反顾……你也出落成个大闺女了……”
“哈……哈……最开始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只小小的……毛绒绒的狼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