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凌明】双向侵略•全篇(35)

“暗砂不知道今晚回不回。影叔，晚上让厨房随便做点就行。”
“好的。”
陆弥正欲进屋，黑鸦就扑棱着翅膀落在他头上，它低头啄了啄陆弥的头发，复又振翅飞起，在院子上空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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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天空中飘落的雪变大了，雪与血混在一处，血融了雪，雪又冻住了血，地面上的积雪被踩踏得有些泥泞。
“暗砂，当年你屠我父兄时可曾想到会落得如今这田地？”
按住伤口，暗暗咽下喉间涌上来的血，暗砂靠在一处破房的墙边，链刃支地，闻言轻笑：“不好意思，您哪位？”
“你！”
眼前这位的武学招式并非中原武学，而带着明显的东瀛风格，暗砂回想了半天才从记忆深处扒拉出一个和东瀛搭边的任务。
那还是他师父没死的时候给他的任务，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勾结东瀛干什么来着……具体不记得了，反正那会儿他作为徒弟也不能多过问这些任务原因，只是完成清理就把这个任务抛到了脑后。
“……虽然我的母亲是东瀛人，在东瀛生下我后从未再踏足过中原，父亲也无法来东瀛看望我们，可他对我们的关爱从未缺少过——是你毁了这一切！”

暗砂不耐烦地打断了对方的话：“好了好了知道了，当年是我们暗阁工作没做好，居然有漏网之鱼。”
“……”对方深吸一口气，怒而冷笑，“暗砂，你现在也就只能逞口舌之快了！暗阁之首又如何，我看也不过如此！如今还不是沉迷温柔乡，即将被我斩于剑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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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变了很多。”送人来地牢的杨洵这样对暗砂说。
“嗯？你想说什么？”
“是那个明教改变了你么？”
“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变化。”
“你没有以前那么疯了。”
“这样评价我可是让我很伤心啊。”
“暗砂，你还是以前那把见血封喉的刀吗？”
暗砂记得他当时是这样反问杨洵的：“杨将军，难道刀拥有了刀鞘，它出鞘的时候就不是一把见血封喉的刀了吗？”
“你不觉得有了刀鞘的、有人悉心养护的刀，会更加锋锐吗？”
“那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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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即使形容狼狈，即使受了不轻的伤，暗砂的气势也从来不输于人，听了这种话也只是冷笑着讥讽回去：“是什么给了你这种毫无根据的自信？你可看清楚了，你带了一群人可是被我杀得只剩你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