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凌明】双向侵略•全篇(3)

转过身走出刑房，暗砂的脸色冷漠下来。
“先打他五十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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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破晓，暗砂坐在前室唯一的椅子上，撑着头假寐，脚步声靠近他便醒了，侧头寻声看去。
“大人，”下属低头汇报，“那边用完鞭了，那个明教还是什么都没说。”
暗砂又阖上眼，声音透着股似笑非笑：“他当然不会说什么。”
“啊？”下属一愣，又赶紧低下头。
“他们这种黑市交易的末端自然不会打听雇主信息，东西又被他人劫走，他自己都是被暗算了才被抓住，他能交代什么？”暗砂撑着头慢吞吞地说，“杨洵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所以才把人往我这儿一丢就跑了，还让我收着点别弄死了，啧。”
“那……”
“行了，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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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痛。
被悬空吊了太久，肩膀已经痛得没了知觉，身上的箭伤和交错的鞭伤反复折磨着陆弥的神经，他甚至没注意到暗砂的到来。
头又被他用黑色的鞭柄抵着下颌抬起，嘴角的血被随手抹去，对上暗砂那双暗红色的眸子，陆弥迟钝地反应了两秒才扭开头。

“你真不考虑说点什么？”
“……无可奉告。”
“可我不觉得你还能再抗下一个五十鞭。”暗砂伸手按在陆弥的伤口上，凑近，“更何况，我这里可不止有鞭子，你说呢？”
伤口上被施加的压力逐渐加大，陆弥痛得眼前一黑，呼吸都滞了一瞬。
“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交代不出什么。”暗砂的手收了力道，虚虚地覆在陆弥的身上，“外面天已经亮了，昨晚的事情估计很快就会有下文了，你觉得上头会怎么处理你呢？”
“……”
“好一些的呢，把你忘了，就留我这儿随我处置，糟一些的呢……呵呵。”
“……我并不觉得前者有哪里好。”陆弥咬着牙道。
暗砂挑眉，手上再次使劲，感觉到手下陆弥痛得浑身都在抖，很是恶劣：“可我起码不会让你死啊。”
……你可闭嘴吧。
陆弥痛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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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回前室，暗砂擦了擦手上的血，拿起桌上新送来的信函，随口吩咐：“再给他加二十鞭。”
“是。”
下属告退一声，又被暗砂叫住：“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