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43） 针锋相对（20）(4)

结束联络前，萨沙通过独立线路向BENNY问道：“如果这次被俘的是VECTOR，你会怎么做？”
“我会怎么做你已经见过了，那几个士兵也看到了。”BENNY说道，萨沙沉默不语。
天色正好，阳光洒在维利亚季之中，尘埃回应着白昼的普照，也只是让人更清楚地看到这座死城的残破。战斗在废墟上点燃的火焰仍不甘寂寞的燃烧，它的呼啸渐渐清晰，因为周边的枪炮声渐渐消失。
一条河似乎真的阻隔了战火，在数个小时的两岸的相对交火后，蝎甲兽反而安静下来。趁着这点空隙，萨沙仅仅保留了少部分部队来担任警戒侦察，其余部队则在合金车组与无人机的掩护下开始对已经拿下的半座小城开展全面扫荡。然而这并没有将格里芬的人形们拖入巷战的危险，因为在前一夜，铁血所有还具有作战能力的人形就前仆后继冲进了格里芬的火力网，与河流般的弹壳一同构成了死城废墟的一部分。
陡然安静的远不止维利亚季，前一夜打得天翻地覆的S10区都归于诡异的宁静，似乎所有的矛盾都与夜的阴霾一同消融在朝阳之中。BENNY吸进冷冽的空气，从呼吸道中反馈的凉意并不能让头脑更加清醒。独自呆在前线，他不可能得到闲暇来休息，然而他并不介意，被人为加快了脚步的战斗有可能在这个昼夜就宣告结束。

“伊万，能定位吗？”BENNY说的是干扰者的位置。
“不行，我们能使用的解密方式都被‘伞’拦截了。”伊万摇头。
“嗯，没有确切位置也不要紧，她能在的地方不过几处。”干扰者行事严谨，本就不会在一次通讯中留下破绽，让伊万进行追踪只是尝试，所以找不到也不会令BENNY感到失望。
“只派‘震荡’一个小队，够干扰者塞牙缝吗？”
“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我也不能让更多人形上去，那也许就是送死了。”BENNY长叹一声，这份忧虑他只能在伊万面前才能流露一二，不论年龄还是阅历，他都是自己的前辈，血肉磨盘中走出来的人不会被自己此刻的心绪影响，但人形们不行。他既不能让人形觉得指挥官没有信心，也不能让她们认为自己厚此薄彼。
伊万懂得BENNY此时的心情，他能做的只是一语不发，让对方自己消化于战不利的软弱部分。就像他过去陪伴着与他年龄相仿甚至更年轻的战友一样。
BENNY的忧虑没有跨越空间的力量，在这片被战争扭曲了面目的大地上，该发生的事仍在固执地运转。
震荡小队正在一个哨站外。这哨站没什么奇异之处，也并未挡在她们的必经之路上。
她们盯上的是挺在哨站中的车，一辆铁血改造过的装甲运兵车。事实上人形小队并非一定要用步行的方式跋涉，车辆完全可以令她们在避免被空中侦察发现的情况下高速行军。可遍地哨卡，能在铁血占区内找到的车辆大部分可以透过车窗观察到驾驶舱，这样一来几乎不可能不被发现，装甲车却能避免这种问题。这种载具与俄军几十年前的BTR系列近似，车长与驾驶员主要通过前车窗与潜望镜观察外界，车辆前半部有多个射击口，载具上方有半球状炮塔。具体改动在于那本就难以从外界观望的前窗被电子传感器取代，内部乘员直接通过电子影像观察外界，而标配的大口径机枪则采用了铁血标志的粒子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