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界&兽人文】《愚》第三十八章：无我，必有我。(3)

周暮：“就像手电筒打在黑色的墙上，光的焦点是寰宇，而光带就是直线光束。”
寰宇：“如果，射出来的光束消失，打在墙上的光点会怎么样？”
周暮淡淡回道：“消失。”
启：“是死亡。”
寰宇看向周暮，周暮点头，他们共用一个脑子，其实根本不用交流，只是让柯柯知道而已。
周暮：“懂了，我在献祭世界后，把脐带拔出。”
启指了指脐带连接着的金色石头笑道：“那是寰宇的心脏，你把它塞进柯斯达的胸口，把它葬入黑水之中，黑水会重塑柯斯达。而你，因为泯灭又重生，会觉醒【无】的图腾，无的图腾只有一个【无中生有】。”
周暮：“啧啧，为什么是我？”
寰宇：“一代天空神把我诅咒了，我无法用自己对抗世界。”
周暮：“我就是你，我就可以了？”
启摇头，笑道：“这幅身体是黑水打造的，你是从这幅身体中才诞生的意识，天空神的诅咒并不影响你。”
周暮：“你为什么被你老爹诅咒啦？”
寰宇笑道：“我把他，连同所有的神都杀了，只不过他们飞溅出的血又长成新的神明而已，我觉得做人更好，不然现在的神王就是我了。”
周暮有些困了，中途就抱着柯斯达睡着了，反正他醒来就就可以和启几人用意识交流，这些话都是给柯斯达听的。

柯斯达见周暮扑到自己怀里，讪笑着起身：“哪个，我们走了啊。”
随即禁制空间解除，柯斯达靠在世界树的主干下抱着周暮。
寰宇摆摆手，道：“世界毁灭前再给他也不迟，我走了。”
寰宇张开翅膀离开，启走到柯斯达身边，抬了抬手中漂浮的图腾，柯斯达会意，小心地扒开周暮的衣领，露出白皙的肩甲，启把【深渊变化】的图腾印在周暮肩头。
周暮颤抖了一下，柯斯达急忙抱在怀中，周暮嘴中呢喃：“万一我死了没有复活怎么办啊。”
启也有这种顾虑，【无】的觉醒条件太过危险，他们谁都不能保证周暮在黑水中重生。
柯斯达拍了拍周暮的背，小声道：“一定会成功的。”
启也离开了，去到了火山口跳了进去。他也是有自己的爱人要聊聊的。
三个月后，【日暮灰】教的信徒们终于赶跑了魔族，人们欢呼庆祝，看着断壁残垣上升起的黄昏，躲起来的人们终于可以示人，扬起的嘴角给周暮贡献了天文数字般的信仰。
这些信仰不管是献祭世界，还是作为新世界的货币，都够了。
下一章就是最终决战了，虽然周暮必赢，但是这个世界的神明和那些不愿意死去的寰宇子嗣还是会反抗一下的。那有什么关系呢，这就是一个反派获胜的故事？你并不能说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