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露中】棋逢对手（1）(3)

比如白瓷花瓶里没有鲜花，但仍留着上一束花朵的残瓣，所以总觉得那阵清香还未消散。
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穿透寂静，拉回逐渐飘远的思绪。王耀眨了眨眼睛，清理了脑中的一些残念，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道机械的男声，一板一眼的机械音搭配着关心的语气诡异极了：“我的牡丹，最近过得怎么样？应该有一段时间都没出过外勤了吧？”
王耀一改姿态，他垂着眼，一面回答着问题，一面盯着左手的手腕，活动手腕的动作使这个有些纤细的部位骨节时不时显现，毕竟断过两次，这里的骨头似乎不太对位。
这只是一次简单的外勤工作。
安静的听完外勤目标和客户要求后，王耀近乎温柔的问了一句：“这次客户不要目标的脑袋吗？”
“客户没有要求这一项，那就没有必要。”
“那就好，毕竟砍掉脑袋也要费我一点功夫的。”每次血溅出来弄脏双手时粘粘乎乎的手感真的不太舒服，明明他就可以一丁点痕迹都不留的。
王耀并没有多喜欢杀掉一个人的感觉，但是任务完成后的成就感却让他多少心情明朗了一些。他不喜欢杀戮，但完成一套合他心意的暴力美学是他的工作。

销售经理是真的，只不过销售的不是商品罢了。
“开工了.......”王耀喃喃自语道。厨房的烤箱经过密码和虹膜验证后缓缓升起了挡板，一排排整齐地枪械和匕首呈现在眼前，王耀随手挑了一把格洛克手枪和一柄顺手的匕首，然后向右走了两步，在抽油烟机后的隐藏凹槽摸出一盒没用完的子弹轻巧利落的装上。
工作时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