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NO.11《哭呀》(2)

还未走进，隔着玻璃门就能感受到里头的氛围——跟火烧云一样，十当时是这么想的——那里的人好像都互相熟知。
柜台后，艾接过莫从高柜上取下的瓶罐，接着攀住人右肩，踮脚在他面颊上落下一吻。他们似乎都早已习以为常，十想着，搭上门把的手禁不住有些退缩。
可门已被推动，门铃玎玲。艾抬眼就看到了僵在门口的十，于是冲他招招手，转头对莫有些骄傲的说：“看吧，我就说他会来的。”

十把包好的工作服轻轻放在柜台上由莫取走。艾指指头顶的展板，“来点什么吗？”“不了，”十摇头，“不喝酒。”
“那好吧。”艾耸肩，满脸写着“可惜”，“冰镇椰汁，算我请你的。”
十依旧是摇头，说下次有机会再请吧，他去海边走走。
却再一次因没由来的疲惫而早早回去躺下，像只厌世的软骨生物。
从粘稠的睡梦中将自己拔出后，抬眼仍是黑夜，只不过海平面上方晕开了淡淡的光亮不如去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