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离开指挥室的博士——黑箱 (序)(2)

“果然没错！快，德克萨斯，能天使，跟我下车！”博士把车停在路边，“雷蛇，去通知近卫局的，然后封锁道路。”说罢，他拉开车门，从座位旁边拎起AK104短突击步枪，展开枪托，据枪，快步走向了那辆货车。突然，驾驶员拿着一支弓弩对准了博士。博士迅速把准星对准那人的上身，一个短点射打中躯干，接着两枪命中了头部，击毙了那人。副驾驶的维克抄着霰弹枪刚爬出货车，德克萨斯就冲上前去一脚踢开了他的枪，并将他控制住。“这些人真是疯子。”博士把枪背到身后，说。
那些板条箱印着整合运动的标识。博士打开了其中的几个，无一例外，箱内的缓冲垫包着的，都是军火和生物源石制剂。不久，龙门近卫局的人把维克送到了医院，并收缴了货车内的物品。“真神啊，博士。”陈给博士打上伞，看着那辆侧翻的货车，又看向站在车子旁抽烟的博士，说。博士吸了口烟，慢悠悠的吐着烟圈道：“不然，我怎么能当博士呢？”陈笑出了声。她说：“这次行动真的很出色！可惜还是有漏网之鱼。”
“你们的人没追上？没办法，哪让你们的车那么慢。我开着它追一辆货车都力不从心的。”博士弹了一下烟灰，眯着眼睛看了看灯红酒绿的龙门市区，说，“但毕竟整合运动是一条大鱼啊。”陈看了看博士旁边那辆铅灰色的天籁，苦笑了一下，看向远处林立的高楼，点了点头：“我们的线，得放长点。行了，近卫局的破车你也开过瘾了，就让我来送你们回去吧。”博士有些惊讶地抖了抖耳朵，但随后微微点了点头，慢慢吸了一口烟，丢掉了烟头，把车钥匙递给了陈：“没想到，陈长官还会送别人回去啊！”“哼，对其他人可没有这等好事。”陈接过车钥匙，对博士摆了摆手，随即撇过脸去。

博士坐回了车里。车里的德克萨斯无神的双眼通过后视镜看着博士，闻着车内浓浓的烟味，皱了皱眉。博士冲她笑了笑，从烟盒里递给了她一根无滤嘴骆驼。德克萨斯把烟衔在了嘴上。“懂鲁珀人的，还得是鲁珀人呐。”博士也衔起一根，并帮她点燃了烟，说。“这次真的不容易啊。”德克萨斯把头靠在头枕上，吸着烟，抖了抖耳朵说，闭上眼睛喃喃自语。
雨变小了，高架桥上车流的鸣笛与胎噪声宛如清洁工般，和这龙门的雨，以及车内飘渺的烟雾一起，扫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也扫走了博士心中的空落感。“是啊。但总算是结束了。”博士看着和雷蛇说话的陈，“他们近卫局的活儿也不是好干的。”
陈去下了车顶上的警灯，坐进驾驶室，发动了引擎。轿车行驶在环状线上，雨滴打在车上发出轻轻地噼啪声。博士摇下一点窗户，窗外湿热的空气裹挟着雨天特有的城市气味吹进车内。博士掐了烟头，也把头靠在了头枕上，看了看德克萨斯。她看了一眼博士，很罕见的冲他笑了笑。博士也笑了笑，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