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情画奕]夏日与骄阳（32.说不清的关系）(5)

约翰（袁一琦）对理查（沈梦瑶）的感情是什么样的呢？是爱吗？
理查（沈梦瑶）对约翰（袁一琦）的感情是什么样的呢？是爱吗？
突然盘旋在脑袋里的问题，不停的搅着。
搅着搅着，越来越多的心情，连带着之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被拉进了脑壳。
她干脆笔一摔，不想写了。
“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约翰这么质问着理查，就像那一天在小小的黑黑的浴室里，袁一琦将她堵在狭窄的洗手台边。
她也是这样哑着嗓，面上带着狠但是眼底又装满了难过的问着她。
“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洗手台硌在背后，沈梦瑶侧身，半边身子都隐进了黑暗中，像掉进了令人窒息的灰，她的右脸也被昏昏沉沉的遮住了一半。
“……”
被逼的不能后退的人没有说话，但是事实上两个人都已经站在了不能后退的墙角。虽是掌握着主动的一方，但是袁一琦倏然明白谁才是真正的被动者。

“你说啊……”
她咬咬牙，身体向前靠的更近，两人的衣服在亲密的接近中不断的摩擦，像是在拉扯着这段说不明的感情。
沈梦瑶被逼的怎么都不肯说。
袁一琦气急了，偏执的就想要一个答案。
即使这个答案会在她们的心口上划下一道长长的口子，即使以后这道伤疤不断的在腐烂中被人故意撕开，即使最后两人都头破血流，都偏体鳞伤。
她也还是固执的不想让对方好过。
水珠凝在镜子上滚落。
最后，沈梦瑶又很快的从这样跌跌撞撞的情绪里面爬了起来，她下了狠心，表面上却只是余光淡淡的朝旁边一瞥。
浴室是没开灯的，但是外面昏黄的光线还是照进来了几缕。
冰冷的、带着雾气的镜子映着那人好看的眉眼，虽然现在眉头扭曲着透露出了脆弱，她还是觉得她好看的。她看着她，看着她眼睛旁的那一颗痣，之前在情欲渐浓时，她总喜欢吻一吻这颗小小的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