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三部分·第十九章（I）(3)

虽死犹生图源CV15019210
在他的内心深处，一部分的他想加入他们；但另一部分的他知道他不能。尽管他和这些血爪们在过去几周里分享了很多，但他始终并不是其中真正的一员，也不可能成为任何群体的一部分。于是他静静地坐着，等待着回声消失。“如果我们留下来，我们都会死，”卢卡斯低声说。
“光荣的死亡，”哈尔瓦嘶哑地说。他抚摸着自己的图腾以寻求安慰。“我们的事迹会在传奇史诗和歌曲中传唱，永远被人铭记。”
“那么，我们的事迹是会刻在石头上，还是刻在雪上？”达格试图爬起来，他咕哝了一声。“我的事迹会被遗忘吗？告诉我吧，现在。”他笑得无精打采。他伸出双臂，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向后倒下。“我感觉不到我的腿了。”

“当有人切开你的脊柱时，就会发生这种情况，”卢卡斯说道，语气异样轻柔。“别抱怨了。你看艾纳就没抱怨——尽管他身上插着三把刀片。”艾纳仍然还活着，而且精神还不错，这比其他任何事情都更幸运。
“但真的很疼，”艾纳一边说着，一边从身体侧面撬出一把钩形刀片。那把畸形的刀锋扎进了他动力甲的隐蔽处，以一种超乎自然的精准刺进肉体。他把它扔到一边，伸手去拔下一片。
最后一片靠着动力背包的排气口，艾纳够不着，卢卡斯不得不帮他拔出最后一片。当刀片被拔出时，艾纳痛苦地咕哝着。卢卡斯举起它，仔细端详着，“这个刀片只有一半是真实存在的，”他惊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