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星间飞行》35·我对你的唯一所求，是做一个真挚的爱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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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乔早晨的时候已经离开了，我醒来的时候顾一正在厨房捣鼓着早饭。我寻着香味起床，靠在厨房门边看着顾一忙碌的背影。
真幸运，可以遇见顾一。
顾一虽毛毛躁躁，但是有时候却心思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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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是残夜最后一口气的挣扎与温柔。冬日的日出晚了不少，街上冷冷清清，人影稀疏，唯有清冷路灯投下长影。初雪夜过后的几天里我打算趁早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整理思绪。
顾一知道这件事，不容我拒绝，要陪着我一起散步。
“早上好，星星！”顾一从身后冒出，挽住我的胳膊笑眯眯地说道，“你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好吃的……？”
杏眸微弯，顾一松开挽住我的手，“答对啦！这是我昨晚跟甜品师傅学的葡挞，你尝尝？”她像是交出贡品般双手呈上，“当当——是不是很香，前几天我听你说你想吃葡挞，这次学到了，你是第一个品尝的客人啊！”
黑夜悉数褪尽孤冷，湛亮白空布满天际，一轮红日悄然升起。无疑日出的景色是迷人的，那时我发现有比日出这景色更迷人的，是顾一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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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因为我的一句无意提起的话而在意，会在我遭受欺负时挺身而出，会在我被冤枉时替我打抱不平，会因为看出我的一点失落而安慰地轻拍我的头。
“醒啦？快过来吃早饭吧。”顾一擦着手。
“嗯，你这厨艺我真比不上，迟点要教教我。”
顾一自豪地哈了一声，“那可不！以后有空一定教你，让你看看本顾大师的厨艺是如何的精妙。”
“对了，最近你和吴导怎么样？”
顾一抿了口牛奶，“还是那样吧，我已经知足了。”吴导，吴世勋——她能和吴世勋做成朋友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上回扑倒与被扑倒的事情，害得她后来都不忍直视吴世勋。
“嗯……我打算明天去医院打掉这个孩子。”
顾一没多想，同意下来，“好，我到时候陪你去。”
目光幽幽落在小腹上，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闭上眼。
对不起……我的孩子，请你原谅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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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用月光下的歌声制造它，用我自己的心血染红它。我对你的唯一所求，是做一个真挚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