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rd前崩坏录】16 非崩坏也非人类，01(5)

“是吗。”她的语气显得有些忧郁。
“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有崩坏或是战争呢？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他们就这样一起站在悬崖边上，听着海浪拍打着岩壁，风呼啸着从耳边吹过。
“看，风暴马上就要来临了，你又能躲在哪里呢，哪里又是一方净土呢。”
“就像人类之间的战争，没有道理，没有仁慈的战争。疯狂、狂气、血肉不分，尸山遍野的战争。”
“或许只有疯掉的人才能在战争中活下去，不，就算是疯了也不一定能活下去。
“随手掷出一枚硬币，正面生存，反面死亡。正面，这不是战争。反面，这不是战争。唯有不断地掷硬币的过程，这才是战争。”
“战争不是支配，战争绝不是支配。命令士兵冲刺，命令士兵斩敌，命令士兵送死，这，都不是因为命令下的死亡很恐怖，而是更简单的理由。”
“不去杀就会死?世界很残酷? NO，答案没有那么复杂。战争的本质就是生存的本质，生命的本质。只要活着这具身体就会主动开始发出排斥反应。
这个男人曾见过地狱。在那无数的门扉之上，有的不是黑暗，而是光明。
在那间明亮的屋子里，还没有开始下雨。在背后的门外，坟碑还没有立起，大雨还未落下。不是三角，圆圈型的绳索随风摇摆。吱呀吱呀的声音在木质的天花板顶上作响，套绳左右晃动。

“净土，这个世界早就没有净土了。我能看出你眼神中的无奈与无助，就像当初的我在真实的荒漠一样，被藏在宝藏后面的蛇所吞噬，亲手屠戮了我最爱的人，以及与最爱我的人。”
面对眼前昔日英桀的话语，她并没有打算说些什么，她只是很好奇，为什么在她的面前满地的竟是一群又一群的企鹅在哪里叽叽喳喳不停。
“为什么这里会有企鹅。为什么？”无数企鹅的叽喳声让她感觉聒噪到头疼欲裂。
“前段时间南极州因为新诞生的炎之律者的烈焰而崩塌了，所以我把它们都带到了这里。”
忽然间，那些发出咕咕叫声的企鹅排着队纷纷跳进那深不可测的海崖下。
“不，它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是那下面是那样的万丈高崖，难道它们不知道跳下去就会没命吗。”
“那你又为什么会杀死那些逐火之蛾的人呢？你难道不知道杀死他们之后，你也会没命吗？”
“我，不知道。”
“因为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因为现实世界早就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了，或许那跳下去的深渊，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若这些事情能够消失，我想人类或许会幸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