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总是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这下老实了吧”我剪断手中的绷带,坐在床边看着趴在上面,浑身是伤的莫斯提马。
莫斯提马依旧倔强地狡辩“这只是一次小失误...”
然后我拍了一下屁股。
“疼!”
“知道疼就对了,难得今天亲自下厨,谁知道一开门就看见你这个样子。”我趴在椅子靠背上,郁闷的嘀咕着。
“好啦,伤得又不重,都是擦伤”莫斯提马无所谓的,从床上下来,到厨房把已经凉掉的饭菜重新热一下。
...
电视机的弱光支撑着整个漆黑的房间,唯一的一片光亮,我和莫斯提马缩在一起共同裹着一个被子,桌子上放着被切开的华夫饼,看着刚刚上映的新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