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向】《路边的老攻不要捡》 （ABO 无限流）第三十一章： 丢(2)

“哦，找到了。”护士的声音不紧不慢，“他是今天上午出院的没错，好像没有家属在接他，是自己打车走的。”
“打车？打什么车？去哪了？”听到一点蛛丝马迹的顾渊下意识地往前靠了靠，双手搭在前台，本就在人群中显着高大的顾渊这样带有攻击性意味的动作显得格外有压迫感，吓得前台的护士一愣，但很快顾渊就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分捷越，明明只能算是陌生人的他们，这样过分的热切只会让外人产生不好的联想。
前台的护士看见顾渊的反应后微微皱皱眉，把江池余的病人履历界面关了一只手遮住电脑屏幕另一只搭在前台，“你是病人家属吗？如果是的话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院？你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我...”顾渊被这个问题噎住一时间说不上话，但也没什么好说的，江池余和他是什么关系？好像算不上什么关系，就像是搁在心底的一粒沙，在顾渊打算不管不顾的时候总是时不时冒出来搁两下，但想尽力去拿出这粒沙的时候，却总是够不着，闹得心慌，但这粒沙会一直搁在那里，裹着心的血肉，越裹越大，慢慢裹进骨血里，最终消失不见。

就像是顾渊在江池余身上留下的临时标记，三天，也许四天，最多一周，这东西总会随时间散去的，而一旦失去，顾渊就失去了最后能确认对方的记号，仿佛是丢失了猎物气味的狼独自在荒野流浪。
兴许是狼的血脉在作祟，似乎对于那些留下自己气味的人或物都有异样的执着，狩猎的基因在血液里翻腾，裹挟着alpha和狼骨子里头卑劣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他对江池余的感觉，仅仅只是一种出于最为本能的肉体欲望吗？
想到这里的顾渊短暂地慌了一秒。
就在别人问到对方和自己关系的那刹那，顾渊大脑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却是如此露骨而不堪。
“我...我和他没什么关系...”顾渊讪讪地答道。
“那就不能告诉你了，我们有权保护病人隐私，刚刚告诉你那些东西本来也不应该说的。”说罢护士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云洛也没说什么，这些天处下来，虽然对方是院长儿子，但也没有一点纨绔子弟的感觉，为人还算谦和，也没有做过越界的事情，只是本本分分地学习着将来当上正式医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