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魔王，阿米娅，博士之死(3)

等到小刻关上门，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真安静啊……”我说到，“凯尔希，你就没什么对我说的吗……”
“……”
“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不知道以前做了些什么让你这么厌烦我。现在向你道个歉吧。”说着，我起身向凯尔希鞠了一躬。
“你不需要道歉。”
“是吗，但我想要这么做。”我坐回座位，继续说到，“毕竟我可能时日不多了。”
“……”
“那么，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凯尔希闻言，盯着我的眼睛。那双眼睛的目光仿佛贯穿了我的整个大脑。她什么都知道，自然也明白我的意思。那双目光比以往更加锐利，更加穿透人心，但在那凌厉中，我看到了一丝无力。
一种无法掌控而带来的无力。

“你一定觉得我什么都能看透吧。”凯尔希收回目光，闭上眼说到。
“以你的人生经历，难道不是吗?”
“不，我至今仍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还未看透……”说到这，凯尔希再次睁眼盯着我的眼睛，“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吗，还有你看不透的?”
沉默……
“怎么不说了?”我问。
凯尔希目光再次锋利，说到：“我看不透的，便是
“你到底有没有失忆。”
“……”
“我该称呼你什么呢?博士?亦或者
“巴别塔的恶灵?”
沉默……
“是吗，我以前原来这么令人捉摸不透吗。”我转头看了眼窗外，说到，“你觉得我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凯尔希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又说到：“这片大地不会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