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怪谈:小贩杨千1

杨千是个小贩子，扎根在花鸟市场，专卖些小鱼小虾给人做宠物。我见过他几次。
第一次见他，是老赵介绍的，那时候警署正在调查一桩全县范围内的毒品贩卖案件。
作为调查组组长，一连整理了好几天线索都没有进展，这可给我愁坏了。
还好老赵给我指了条明路。他说，四环路那边有个花鸟市场，里边儿有家微宠铺子，店主人杨千可能知道些什么。
我问老赵，那我该怎么找到他呢？
老赵微微一笑，人群里最丑的那个就是杨千。
这话没错，杨千着实很丑，甚至于猥琐。他的头很大，但是眼睛却不合时宜得小，眼间距还宽，有种比目鱼的感觉，而且听说杨千是小时候被猪拱着了，脊柱被砸弯了，所以杨千根本就站不直，视觉身高大概150，他鼻子也在当时给砸歪了，鼻梁整个偏向左边。五官里为数不多正常的是嘴和耳朵。
不过他也算是个神人，就靠他的一双耳朵和一张嘴，硬生生地在这花鸟市场打开了门路。大家都说他什么都知道，老赵也因为这点让我来碰碰运气。
那天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柜台上算账，看到我进来，他缓缓抬起了头，第一次和他对视的时候，我这个专职警察都有些没来由的不安。
我和他表明了来意，他放下了手中的账本，点起了烟。
我说，如果你知道内情，请你配合调查。
他吐了一口烟气，缓缓地说了两个名字
杜修，韩文。
随后便低下了头继续工作。我震惊不已，接着追问，可是后来他却只念叨些我听不懂的东西，无奈之下，我只能先回警署调查这两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