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肉】DIYUSI的凝视ΣΤ’：贝尔格莱德(8)

“目的地……”
DIYUSI转头看向了礼堂大厅，音乐的来源。管弦乐队正在排练。她的脚步放慢了，渐渐被这旋律拖着，直到她的双脚停止了动作。她转身面朝大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静静地凝视着它。她站了足够长的时间，让余下的阳光褪为黑色，让建筑物的灯光开始像星星一样闪闪发光。那光芒更加吸引了她。
拓也似乎有些沮丧。
“又是这样，你们都不要再这么沉默和严肃了！”拓也说道，“你们为什么要表现得像参加葬礼一样？你不知道只有在客人开始哀悼时，婚礼才会变成葬礼吗？当你们都相信并表现得好像新娘已经死了一样，她就会死去！所以停止悲叹，振作起来。你知道我们还有几天呢！”
他把罐子举到空中，“干杯！为今晚还在我们身边的人干杯！”
“干杯，”DIYUSI举起她的酒杯说，“以及那些不再和我们一道的人。”

他们又开始慢慢地向前走，双手举着啤酒罐。他们的目光仍然指向他们敬酒时所朝向的祭典大楼。他们随着音乐的节奏走在街道的两侧。其间的空间中仿佛一直有一个人影在一道行走，被他们默默地守护着。
“我说我们要一直说到ZUN。没有他，我们谁也不会有今天。”
“然后我要提到莎士比亚，他开创了一切，创造了我们所说的这种语言。”
“感谢久保带人，感谢他承受住了我曾经给他带来的所有痛苦。”
“感谢斐迪南，感谢他给我们带来的所有苦难，愿上帝怜悯他的灵魂。”
“献给乌拉诺斯，和广阔苍老的盖娅！”
“为了时间，为了世纪破碎的梦想！”
于是，两位朋友敬了礼。
“然后，最后，”拓也说，他醉醺醺的声音响亮而明亮，仿佛在唱歌剧，“献给大海——那广阔无垠的大海，那里承载着我们的生命，因为我们从哪里来，都将往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