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海伦娜，我想带你一起去冒险》(7)

果不其然，在看见沃兰登夺金入水后，那三人装不下去了，赶紧冲过来查看，其中一人上来逼问船夫：“喂，怎么回事！他去哪了！”
“......你你你们干什么！不是来帮我抓贼的吗！”船夫急中生智，反咬一口：“难道你们认识吗！是一伙的吗！”
“滚开！别乱说！”他们怕惹麻烦：“我们也是来抓他的！”
“怎么办？下水找？”一个水性还行的问领头的，但是试了试水太凉：“嘶...还是算了吧，这水温要命。”
“没打算让你下水！”领头的回头瞧了眼船夫：“至少，让他见不到想见的人！你！跟我们一起，去作证！备案！”
虽然船夫一路推辞多有借口不想报官，但是架不住他们以蛮力恫吓，最终，沃兰登的画像还是上了通缉墙，流通起来只是时间问题。

“‘权势的本质，是所辖之众心意的指向。’”回想着他对自己说的话，海伦娜开始了自己的行动，但首先，她要脱离监视、获得自由行动的机会。
“‘一个团体的主导者如果顺着这个指向使用自己的权势，那么他的权势就会增长，反之，则会下降。它是一种合力性质的向量，所以，我的‘矢量视界’能清楚地看见，一个人能支配的权势到底有多少，以及他们所处的‘权力金字塔’的上下位置。’”没错，当时在韦斯特及孔缪的审讯中，他能用模棱两可的话引起他们对上司的怀疑，有一个重要的保险，就是他看出了两者不认同图哈特的做法，对图哈特权势的上行导向几乎为零。
“‘而你，我的海伦娜，你想要判断出一个人的权势，就要先掌握权势的特点及规律，’”两人对话时为了方便，采用的不是双方的母语，所以并不是想象中交头密语，而是高谈阔论：“‘我来告诉你，特点一，权势存在天然增长率е，与主观意志和成员变动无关；当然，准确来讲，是所有势都有自然增长率е，包括财势和知识也如此，以及这几样组成的合势。特点二，权势会在以下两种情况下会变化，这里只说下降，也就是瓦解：一，如果主导者的决策和行动导致一个周期内的合势增长率低于е，那么他的权势就会下降；二，就是之前说的，如果主导者使用不合所辖之众心意的手段、方法来达成增长的目的，自身的权势也会下降，而且会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