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战锤ET4 川奎罗》第三章 八峰山战役（一）———山下的血(18)

从巴•恩达克大门里步入狭窄大厅，在进入更宽的大厅，这毫无疑问是有着橙色冠冕的屠夫。经验丰富的博瑞克确实的确算对了。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但是贝勒加国王同意了屠夫军团的请求。他们不满足于坐在设防的门后等待他们光荣的末日。最后，国王这样做有两个原因。一支从城堡中冲出的部队会让斯卡文军团措手不及。有可能一个或多个屠夫小队会偶遇某个军团的领袖，甚至是奎克•猎头者本人。尽管战争明智的国王怀疑他们能否结束最近的围攻，但他们可能造成的破坏和干扰可能是无价的。至少，屠夫们会给战斗外围的防御部队一个喘息的机会。
让他们去的第二个原因是，国王并不完全确定他能完全控制这帮屠夫。
在他们离开王宫之前，已经为屠夫举行了隆重的欢送仪式。尽管持续了两天两夜，许多桶都被敲打过。没有必要发表演讲或大声疾呼。在观看地图并参加长老会议后，屠夫们分成了七个不同的小组，除了伤痕累累的奥尔德里克，他选择独自进入黑暗中。每支部队都从不同的大门发起攻击。
博里克和他碎铁勇士转过盾牌，让一排屠夫战士通过。以真正的杀戮方式，他们放弃了盔甲，赤膊上阵。博里克看着他们经过。有些人很老了，他们身上的纹身上有符文印记，还有伤疤和战伤。少数人刚刚过了生育年龄。大多数屠夫的眼睛都是呆滞的，只有少数几个人与他的目光相遇，博里克轻轻地点了点头。双方都不需要言语，因为他们是矮人，完全明白责任、誓言和荣誉。

被赶出清算大厅的斯卡文鼠人开始向上爬出地道口，再次站起来。他们数百人聚集在一起，21名屠夫走了出来，在被碎铁勇士封锁的狭窄通道外变成行军队形。随着最后一声响亮的隆隆声，大门关上了，再一次，除了从高处古老的发光石发出的最微弱的光外，什么也没有。对于许多鼠人来说，除了紧张的尾巴抽搐，一切都是沉默的。
屠夫们没有喊叫，也没有呐喊，他们拿出一排斧头，大步走向鼠人。紧张不安的老鼠们犹豫了一会儿，仿佛他们可能会逃离。一个斯卡文酋长从驼背的鼠群中挺直身子，露出尖牙，挥舞着一把带刺的剑。这打破了笼罩在鼠人头上的恍惚状态，满身污垢的鼠群向前冲去迎接迎面而来的敌人。
屠夫们默默无闻的头目没有透露姓名。在每一个岩石般的拳头里，屠夫都带着一个覆盖着符文的战斧。屠夫挥舞着它们，一道道火光像火炉发出的炽热光芒。成百上千的红光反射在他突然感到恐惧的敌人的珠光宝气的眼睛上。昂弗优雅地旋转着，这与他粗壮的身躯不符，他在斯卡文的汹涌浪潮中旋转着，边走边砍掉矛尖、头颅和四肢。由于高超的技巧，他最初的一次打击使斯卡夫酋长的头在几秒钟内飞过了地道。这位屠夫突然消失在沸腾的敌人海洋中。其余的长着尖尖头发的矮人一起冲向了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