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在泰拉的穿越者（一六六）尽入吾彀(2)

“先生您要什么？”
“破碎的内脏，凝固的鲜血，缠绕的触手，无神的眼珠，扭曲的植物，干瘪的肢体，残破的大脑，猩红的果实，在红与白的对立中翻滚，在黄与褐的交融中沉寂。为我扫清这片迷雾，让我得以窥见真实！”
“嗯……请您说的清楚一些。”
大楼是龙门最大的酒店，而瑞达勒此刻就正穿着一身不显山不露水的名贵礼服坐在窗边，就着雷声雨点，他准备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金钱肚，血豆腐，鱿鱼须，羊眼球，海带结，腌肉片，烫脑花，西红柿。麻辣清汤鸳鸯锅，酸梅汤加柠檬片。还有我眼镜起雾了，帮我处理一下谢谢。”
“好的，请稍后。”
坐在窗边，瑞达勒知道，他知道，她也知道，她一定会来的。
果然，过了没有多久，在龙门城区的一声爆炸声中一个穿着自己常服衣裙的菲林迈着步子以适中的步伐走向了瑞达勒的位置，是凯尔希。
“你比我预料中的要来的晚一些，凯尔希女爵。”
为了避免引起有心人的关注，瑞达勒用的是高卢语来和凯尔希交流。
见客人已至，一边远远观望的服务生也是很有眼力劲的开始上菜，一架铜锅里的鸳鸯锅汤水开始翻涌，一盘盘菜点开始被送上桌来。
“好久不见，我现在该叫你什么？”

还没等瑞达勒接话，凯尔希就自顾自地开始像是自言自语道，“乔治爵士，拉撒路骑士，旅行者，记录官，还是说雷帝亚秘书，雷德尔爵士，乌萨斯皇帝的喉舌和特使？”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自己还有这么多身份，当然，不如你的多。”
看着服务生将冷冻肉片不掀起一点水花的拨入热汤中，瑞达勒笑着看向对面和九年前一定变化都没有的凯尔希医生，当时的他还很年轻，还很稚嫩，容易激进，但是却还有着无限的活力与希望，不像现在这样。
“龙门的棋局你布置的很好。”
“能得到你的认可，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的荣幸。”
“呵，你高兴就好。”
瑞达勒看着眼前这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猞猁，想要从她嘴里翘出来一些东西比从邪魔身上找到哪怕一点慈悲和怜悯都要难，这个老女人。
与此同时，凯尔希也在观察着这个像是一阵风一样难以琢磨捕捉的人，九年前在卡兹戴尔遇到他没有让特蕾西娅留下他从各种意义上都是一个错误。
“你会来就说明你也应该已经知道了现在的实况，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当谜语人说那些浪费时间的话了。”
瑞达勒十指交叉向后倚靠在椅背上看着充当凯尔希背景的富人们，这些人即使是龙门看起来风雨飘摇的时候也不忘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