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ING 0027

在北京的一处公寓中，方名扬和凌天骄二人已经不眠不休一整天了。
二人分工明确，方名扬翻阅林武写下的各种论文，凌天骄则查证林武所有的出行及收支记录，以及他的所有社交圈。
看了一天的论文，方名扬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大了。他感觉让自己去读五百多个人的心，也比看这五百多篇论文要来的轻松。而这一天的时间足以让他把那五百个人的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发掘个遍，而他现在却连50篇论文都没有读完。那些中文英文的专有名词、化石的照片、骨骼的素描图、那些柱状图折线图看得他脑壳生疼。
现在的他无力地瘫倒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两眼出神。
“看完了？”凌天骄依旧精神抖擞，幸灾乐祸地问道。
“怎么可能看完啊？”方名扬有气无力地应道：“看都看不懂。”
“都写了啥你总能看懂吧？”
方名扬强撑着爬了起来，再次浏览了一圈那些文献的名字：“这个，呃，人，写的这五百多篇论文涉及了地质、古生物、现生生物这些科学的内容。还写了一些传说生物外星文明之类的都市传说的内容，发在他自己办的一个《都市传说》期刊上，整得挺像那么回事的。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这些年写出来这么多高质量文章的，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人类了。”他抬眼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凌天骄问道：“大姐，你都看出些什么来？”
“林武没有任何教育经历，却在15岁时担任北古所的客座教授。随后出入全球各大院校担任教授，教授课程。20岁的时候被奇迹堡公国招为顾问，并为他提供大量咨询费。这几年出科普书、做讲座赚了不少钱。7年前的北冥集团的成立就是他投的资。他还用闲钱组建了神秘动物学会，自己担任第一任会长，和后续的名誉会长。建立了林武古生物奖学金，给每一个设有古生物学专业的大学提供这个奖项。三年前那个埃博阿斯兴建的时候，他还出资在上面建了一个自然历史博物馆，建筑材料还有博物馆内的各种标本展品都是林武掏的腰包，听消息下个月就要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