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摹x白璎（6）百年前单纯鱼鱼遇上百年后白白(3)

“疼吗？”白璎也没逼他，只是握着他的手查看那一圈红印。
“不疼。”苏摹思索一番，见她没有冒犯的意思，倒也没有挣脱，只见她略一施法，他手腕上的一圈红印便消失不见了。
“听说，鲛人为所爱之人化生后，一生便只爱一人，为一人而活，是吗？”
苏摹点头，问她，“的确是这样，你问这个做什么？”
“如果可以选择，你想化生成男还是女？”
“这、这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这是心的选择……我们会根据所爱之人的情况来决定自身性别，我们的一生很长，一旦爱上一个人，就无法再爱上别人了。”
“化生……很疼吧。”
“若是爱上同族人便不会很疼，但若是爱上异族人，就会遭受断骨裂髓般的疼痛，”苏摹转头好奇地看着她，“你到底为什么问这些事？”
“无事，只是好奇罢了，”白璎看着他笑笑，双手捧着他的脸，微微用力朝中间挤了挤，“还是你比较可爱，我问什么你都会如实回答，不像他……”

“他？他是谁？”苏摹看着她的表情心头一紧，莫名有些在意。
“他啊，他长得跟你一样好看，可惜啊是条闷鱼，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什么都憋在心里，他经常会不高兴，要是被他看到我跟你在一起，他可能又要不高兴了。”白璎摸着他的侧脸俏皮道。
她娇俏的样子让他有片刻的愣神，不由出声问她，“你是不是……很喜欢他？”
“我……”白璎顿了顿，双手刚要从他脸上挪开，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怎么不说话？”苏摹直直地盯住她。
“是。”白璎的脸上泛起一阵微红。
“那、到底是我更好看还是他更好看？”
“你们长得一样好看。”
“那…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我想，他应该是知道的。”
“他是不是为你化生了？”
“嗯。”
“你或许不知道，两情相悦对我们鲛人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