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灿】春天的十个瞬间 | 第59章 立场

郑成灿毫不犹豫：“我不参加。”
欧阳芮强势, 势在必得, 一番话不是询问的语气, 而是直接陈述。是以郑成灿干脆利落的拒绝，让她愣了一下，片刻才难以置信般地反问了一句：“你不参加？”
“我不参加。”
欧阳芮惊讶道：“不是吧，郑成灿？难道你会相信聂雪松说的那些鬼话？”
“我相信。”
欧阳芮沉默了片刻，冷笑一声, “枉费张老师这么信任喜欢你。”
电话挂断了，方萤转过头去问：“谁打的？”
在听完郑成灿回答以后, 方萤气得直接把刀往砧板上一剁, “他们怎么这么是非不分！”
“他们不是直接的受害者，当然无动于衷。”
方萤沉默了。
曾经, 当她沉沦于家庭暴力的地狱时, 周围的人有谁向她伸出过援手吗？
人多数时候都是趋利避害的。
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人永远不会知道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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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罗锦程一起，方萤和郑成灿一起前去拜访聂雪松。
早上开始，聂母就不断接到电话，学校的、媒体的、好事同学的……已被骚扰得不堪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