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镜与影（空影桃文）(12)

"空，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天空岛上有一台疯狂的机器，可以让人坐上去以后完全被机器所操控。那么有规律地去操作人的行为，和完全随机地去操作人的行为，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无论如何都不能说这个人是自由的吧！"她轻轻扶额。
"如果自由意志存在，那我就是稻妻的罪人，我做了太多的错事，这是我痛苦的根源，我活该。如果自由意志不存在，从一开始天理就是注定要被推翻的。而我只是恰好被选中的人选，那为什么要让我来承受这一切，而不能是其他人，而不能用其他的办法。为什么这个世界如此不公平，为什么我不配拥有选择的权利。"她低下头，声音中带着颤动的哭腔。"一想到我连'我是谁'都永远也没办法知道，我连我是不是自由的都没法搞清楚，我就感到无比的恐惧与绝望。但是这一切给我带来的痛苦与折磨又是这么的真实。"
空想说点什么，但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句话也想不出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离她有将近一米远了。
"空，你说我是不是太软弱了，什么都承受不了？我是不是发疯了？你一定觉得很可笑吧？"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望着空，"空，你爱我吗？"

"你故意让影去送死..."空不想说出这句话，但他还是说了出来，也许这就是世界的意志吧。他感觉很奇妙。
"第一，我没有让她去送死，"她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冰冷了下来，"我所做的只是没有瞒住她这个消息，而她在得知坎瑞亚战争的消息后为了保护我自己偷偷去了。第二，任何的胜利都必须要做出牺牲，这是不可避免的。第三，比起影，你更希望让真去死吗？"
"不是的..."空连忙矢口否认，"我只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是个蹩脚的理由，空想。
"我相信你。"她戏谑地看着空与她之间保持的尴尬的距离，然后主动离空远了一点。
"说了这么多，今天我只想向你确认最后一个问题，"她的语气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情感，"你爱我吗？或者说，你爱的是谁呢？"
"我爱的是那个憨憨傻傻，不服输，毫无保留地投入感情的影。她会犯错，也会执拗地认为自己没错，但最后她选择了正确的道路，背负起了民众的愿望。我和她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她在跌倒中不断成长，也会逞强，也有需要被人爱的一面。我爱她，爱她的温柔，爱她的有血有肉。现在你却告诉我她是一个骗子，一个满嘴谎话的演员，对不起，我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