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的杨桃树(2)

又放着几只回去，就这样，不一会香味就扑面而来。脑子里都是味道。看着电饭煲的保温那一灯也凉起来。瞬间就跑去拿自己的碗筷，就这样拿着打饭的勺子。打开盖子的那一刹那，雾气扑面而来，瞬间化了水珠在脸上降落，那短烫，是蚂蚁的撕咬，是父亲手上细竹的鞭打。不管水珠浸透在手上脸上，多么的疼痛也是假的。一勺一勺的往碗里打，打满为止。碗带着一条鱼干坐在大门的门口前，有条件还加点猪油顺带带着猪油干。看着雨滴吃起饭来，雨滴漂进碗里面也感受不出来，吃完了用舌头舔着碗上的油脂，米粒，双手拿着碗，像狗那样的舔。
早晨的太阳从窗户里面斜射进来，初阳不是炎热，是温和的老爷爷在和小女孩说话，是细雨的微风，是小狗的微舔。在这温和的阳光邂逅之下，我也从睡眠中睁开眼。都怪着这温和的抚摸，连窗台的蜻蜓也在微笑，张开着透明的翅膀，在微微振动，连着微弱的阳光，真是令人陶醉。
我从床上起来，迷离的睁开了眼。墙壁上的悬挂电风扇还在呼呼的振动，床旁边的父母早已不见，可能耕田去了，也可能出去跟别人闲聊去了。我对此不知道。往厨房走去，找不到牙刷最后是在地上跟着树叶缠在一起，经过昨晚的大雨之后水井的水位升高了，昨晚之前还在用力的缠住麻绳，生怕打水是掉下去。现在轻微的一进去一拉就解决了。昨晚的鱼干，米饭早已早已让我们收拾的干净了，桌上的碗就剩着 鹰都着打滑的鱼头，就这样我就从厨柜里面拿碗出来，就这样吃着自己的一顿早餐。其实还挺香的，最好是加点酱油进去。

特别喜欢在那杨桃树下玩弹弹珠，当正午的阳光垂直直射，整个杨桃树就形成了一个阴凉处，如果遇上凉风那再好不过了。我祖母，正和几个老奶奶在树下闲聊，声音在我耳边环绕着。
肖妈∶“那阿树家的二女儿有男人了”
银奶∶“别看它长的像个仙人掌似的没想到还能找到男人”
苏妈∶“昨晚才看到她带她男人回来的，你别说肚子还挺大的。有可能已经有娃了”
肖妈∶“人家也有钱好不好，听说铁路下面的土地被政府征用了，赔了一大笔赔款呢”
奶奶∶“听说他父亲跟他们兄弟不和”
肖妈∶“呵，还不是那块地吗？谁还跟钱过不去呢，你说吧”
银奶∶“听说，树根。还跟二弟干起来了，二弟的头上面还缝几针呢”
奶奶∶“你说这事干的，不是人干的出的”
鹰妈∶“就说有钱了还打架没钱我打架，你说这不是事啊。但有钱了可以做很多事，没钱做啥事都不顺心啊”
不巧的是树根，从这里经过。刚刚语无伦次的几位情报员们，已经装作无事的样子，肖妈，在那树下，左手拿着槟榔叶制成的扇子在那装着一无事事的样子在那拍着自己的被蠓虫围剿的双脚，偶尔还唾液来檫一下，眼睛斜边看着路过的树根。银奶，者安静的观看着树下的阴隐。苏妈，跟着我奶奶假装的闲谈，露出的白牙里面还镶着绿色的菜渣。奶奶也露出了笑脸在那相迎。鹰妈有事先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