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Project】冴月与博丽（第四章）(20)

“后来，露米娅的母亲，因为接连不断地杀死了村民的关系，被巫女退治了。这一点我们当时也有预想过，毕竟在那时妖怪吞噬人类是天经地义的。不过，明明吃了那么多人，却没有变强呢。说不定她根本就没有吃吧。
退治后，她和我一起为露米娅的母亲立了一块墓碑。明明是凶手，却为被害人立碑，很伪善吧？”麟自嘲道，“露米娅头上的缎带具有封印的功能。那并不是我和巫女留下的。是谁留下的，封印的是什么，谁知道呢。”
灵梦则只是继续贴在麟的背上。见灵梦没有回应，林继续说道。
“我知道，灵梦不喜欢退治妖怪。但是，有的事情，是我们无法逃避的。无论是我，还是历代的巫女们。你先前退治的狡猾的狐妖，已经吃掉了好几个孩子了。无论如何，为了不让村民们继续遭受侵扰，至少我是一定会出手的，你的姐姐也是。”

“这个我也知道，我也没有犹豫去退治邪恶的妖怪。”灵梦的声音里飘荡着失落和不解，“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妖怪只有靠袭击人类才能维持平衡……”
麟苦笑了一下。此时晚风在两人身边吹过，密闭的树林正在往后边退去，眼前的路越来越宽，那皓月正悬挂在天上。
困惑也是难免的吧。毕竟，无论是紫，幽香，还是其他灵梦认识的妖怪，与灵梦交好的妖怪也不在少数。在灵梦尚且不与村民们熟识时，是紫她们领着灵梦慢慢地熟悉这幻想乡的。人与妖的关系，一定是那般你死我活的对立吗？
“灵梦啊，很遗憾我们没有找到更好的办法。幻想乡其实很脆弱，脆弱到稍微一碰平衡的天平就会顷刻倒塌。妖怪袭击人类，人类退治妖怪。要是有朝一日，能够找到能够替换的方法，你或许会少一些困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