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无情却有情(4)

谢景行 （气急，抓着林渠生的胳膊）别跟我闹，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日本——
林蕖生 日本人今天的那场堂会，我去了。
谢景行 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为什么让你唱堂会？是为了庆祝他们的胜利！为了拿你取乐！
林蕖生 我知道！
谢景行 知道你还——
林蕖生 我能不去吗？
谢景行 为什么不能？
林蕖生 您怕是高看我了。（自嘲一笑）
谢景行 明明之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却？（疑惑无奈求问）

林蕖生 （垂下眼睛，笑）时代变了，小铃铛……
谢景行 （像触电一样松开了手，又抓住林渠生的肩膀）蕖生，你跟我走，跟我去上海，我在那里已经有了一定基础，谢家可以保你，不会有人会打你的主意的，你可以在那里安心唱戏！
林蕖生 ……我不走（挣脱开谢景行的手，转身走到一边）北平，师傅和我娘都埋在这里，这里也该是我的归宿。
谢景行 我不是说以后不回来了，眼看日本人就要占了北平，那个日本军官的眼神，就像要吃了你一样，我能放心吗？回头这里太平了，咱们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