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实验室逃出后成了死党的宠物？ 第二十六章：第一场，鬼牌(5)

“我突然觉得你说的对，心浮气躁不是什么好事。”我也像他，放下牌，一张一张慢慢挑选。望一眼头顶的烛台吊灯，火焰肯定变小了，连他的脸看都不是很清楚。
“哈哈哈！”他收回笑容，食指敲敲桌子，只听见咚咚咚地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我看着他手中的牌，捏住一张，爪子抖个不停，而他还在不停地敲桌子。一滴鲜红的蜡液滴落下，落在一旁的王牌上。王牌上，红色的“JOKE”渐渐被凝固的蜡吞没，很快，洁白的牌面上多了一块红，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就这张！”抽出一张，盖在桌上，我抬起头，盯着铁拐。
仍然微皱的眉头，照旧轻敲的手指，和一副好似面瘫的表情，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就把葫芦砸开！”我翻过牌，也翻过了我获胜的信心——是那张鬼牌。
黑色的英文字母，大写的“JOKE”，还有牌面上的小丑在昏暗的火光下面对着我笑。霎时间，我觉得我才是牌面上的小丑，这场博弈我已输了大半。
爪子无力的垂下，一滴蜡也有气无力地落下，正好落在小丑的头顶，给他戴上一顶帽子。周围暗淡至极，我几乎要沉入黑暗中，头顶的烛火拼尽全力才勉强照亮刷着红漆的桌子。

我擦掉鬼牌上的蜡，但红色的蜡已经渗入牌中，擦不掉。把鬼牌插到爪中的牌，我打乱顺序，整理好心情，再次举起牌。
果然，铁拐没有拿走鬼牌。现在，我还有5张，他，还有4张。
“还有两个回合，我一定要让他拿走鬼牌！”我随便拿走一张，放下一对。
我调整顺序，把一张牌放在中间偏左，再稍微拉起来一点，而鬼牌就在旁边。
举起牌，我一言不发；盯着我爪中的牌，他也沉默了。此时，那股似焦非焦的味道，停在我鼻尖；此时，火苗颤抖，焰光变化，铁拐的表情忽明忽暗，却迟迟不见他出手。
铁拐拿起放在一旁的雪茄，正要点燃，又似乎想起什么，把雪茄收起。眉头紧皱，下意识地准备抽走那张牌，但如我所料，他停下来了，选择了在一旁的鬼牌。
他捏着鬼牌，却不下手，让我有点着急，爪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却让他的手离开了牌。铁拐瞬间明白，一把抽走鬼牌，我如负重释，把牌盖到桌上。
房间里又亮了点，应该是蜡烛的蜡液滴的差不多，露出了原先被淹没的烛芯。我抬起头，随便抽过一张，翻来，幸好不是鬼牌。这样，他再拿走一张，我就只有一张，只要待会我不拿到鬼牌，就可以拿下这场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