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军团——王座守望者第二十九章（大结局）(2)

基里曼想让我看看这场最终决战的战场。他想让我看看那个巨大的洞口和那个用沉重的铁链悬吊着的黑石尖塔的残余，这让我们能清楚自己曾离灭亡有多近。一旦这个装置被部署，穿过沃莱斯节点的亚空间运输将是不可能的，将瘫痪这场本可开始的远征，并会使其推迟许多年。
在这个阶段，我们还不能理解黑石是如何运作的，这块碎片的起源我们只能之后去探索了。经过漫长的时光，黑石慢慢出现，这种物质嵌入了卡迪亚的土地之中。大掠夺者夺取了这个世界并最终摧毁了上面雄伟的尖塔，让恐惧之眼从其原有边界最终蔓延开来并最终感染了半个银河。这些原有的黑石中只有很微量的一部分被恢复，曾经存在的、限制恐惧之眼蔓延的限制力量只剩下往日的残余。黑石被从卡迪亚带走，被黑暗之力锻造，被堕落的巫术束缚并在浸透鲜血的仪式地点进行赐福，直至其原有的力量被扭曲成为纯粹的以太毁灭之力。一块这样大小的黑石就足以遮蔽整个星系的亚空间。如果这个星系位于整个亚空间航道中心，那么整个航道也就无法通行了。
整件事真是个黑色幽默，我们在如此之长的时间内都受益于这个晦涩难明的卡迪亚尖塔来限制我们的敌人。现在借由粉碎其原有的枷锁，大掠夺者将这个旧牢笼的残余转变为武器。

当然，在当时我还对此一无所知，还假设我们只不过无意中发现了某些起源不明的晦涩工具。在我凝视着这个悬置的闪烁着微光的黑石的空洞时，虽然我能够感到一种不适感，就好像其能湮灭一切生命和希望。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阿莱娅的时候，那时的感觉和现在有相似之处。
即便现在，我也并不真正理解这种不适。亚空间是我们如此多巨大苦难的源头，但亚空间的缺失也许给我们制造了最巨大的苦难。我猜这就是我们人类的悲剧，我们就像扑火的飞蛾，不可避免地和会摧毁我们的事物绑定。我没有看到这个谜题的答案，也经常怀疑祂是否真的有这个问题的答案。
也许禁军比我们知道的更多。如果是这样的话，当然，他们也从未提及此事。他们在某些方面已经转变，但在其他方面依然如故。
我并没想到能够再看到瓦雷列安，所以这让我吃惊。他还活着，还有其他二人生还，其中包括曾被带来见我的那位灵能克星。基里曼麾下的一位星际战士连长告诉我，他们被找到的时候依旧站立着，他们遍体鳞伤，盔甲破烂不堪，但依旧在战斗。当我到了他们战斗的地点，那深入深渊弯曲的舱壁中，那时医疗队已把他们带走了。舱中枕籍的尸体和头顶上被炸毁的铁凝土就是他们顽强抵抗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