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同人】鹰扬巴克利（33）荣耀之焰(3)

……除了巴克斯或其他各国的大城市，原潘德的法律体系基本等于不存在。每个城镇，甚至相邻的村庄之间，法律（显然是以习惯法的形式）都不能做到统一。对于这些习惯法，与其说是法律，不如说更像是国王的虚君派头、领主的主观好恶、农民约定俗成的惯例、垄断文化的教会（可能是阿丝塔利亚、尤诺米亚、乌尔维特或者瓦塔）夹带的私货，还有善有善报的朴素价值观糅合成的一个缝合物——潘德法律体系的混乱程度可想而知。
……在女皇陛下和一批帝国学院学者的帮助下，预言之子通过吸收大量巴克利帝国法律的有益成分，结合了潘德各地的具体情况，于凛鸦境战争前夕成功出台了《联合帝国法典（潘德）》篇。而这部崭新的法律第一次广为人知的运用，正是在巴克斯那起涉及一个灰烬裔医生、马里廷帝国贵族和吕贝同盟成员的复杂案件……

————[巴]雷蒙德·弗兰德《潘德-巴克利联合帝国简史》
巴克斯，博识城酒馆。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是一个‘Abschaum’？”理查德·克拉克打了一个酒嗝。
“谢谢夸奖。”卡里古拉·尤里乌斯心不在焉的回答，“确实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称呼我。”
“不，老弟，”克拉克吃吃的笑了笑，“这个词在菲尔兹威方言里是‘人渣’的意思。”
“好吧……有那么几个……比如安条克的公爵夫人。”
“打住！我对你的风流史不感兴趣，”克拉克伸出肥胖的食指，指点着卡里古拉，“告诉我，卡里古拉，利用一个医生和法官坑害你的亲哥哥，你是否有，呃，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