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执拗

全宝蓝傻了，朴素妍可没有，趁郑秀妍和徐贤打招呼的工夫，一双大眼睛快眨出了残影，全宝蓝无师自通地看懂了她的眼神：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和她套上近乎！让她给权宁一吹枕边风别卡我们的货源！看懂归看懂全宝蓝心里头快哭出来了自己何德何能啊，连下一句说什么都不知道。奇怪的是，郑秀妍仿佛跟她很亲的样子，主动聊了起来。
全宝蓝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学生，有人带话题自然不至于冷场，何况还有朴素妍在。几个人说说笑笑相谈甚欢，一点也不像第一次见面。全宝蓝渐渐放下紧张，话也多了起来，朴素妍却越说越谨慎，她能感觉出，郑秀妍在隐晦地观察着全宝蓝，话题也大多围绕着全宝蓝进行，像是在探究些什么。
“这么说，全会长和徐社长也刚认识不久？” “是啊，先父葬礼上第一次见到徐社长。” “JS集团负责人全员出席，全会长好大的面子。我听说，金泰妍会长很少出席这样的场合呢。” “嗯？JS集团的会长也来了吗？” 全宝蓝努力回忆那天晚上的“识人试卷”，并不记得有一位姓金的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