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散去,贝拉抚着镜框中珈乐的头发--或许之前是紫色的吧,反正现在是黑白的了--心脏微微颤动了一下,而后又复归了平静。
瘫坐在珈乐的照片旁边,贝拉手里拿着一杯水,或者是用来送服安眠药的威士忌--反正都没什么味道。在酒精的充盈下,往事在贝拉的面前排开:
出柜给家里的那一天,天色阴郁,散不开的是天上凝滞着的云。贝拉站在门口,看着父母在一旁似哭似笑的神情,心里没有一丝悔意。“蜀犬吠日罢了。”贝拉暗暗的不知是在骂这天气还是其他的东西。
闭着眼听着家里的花瓶粉碎在脚边,或者是行李箱砸在地上的闷响,贝拉熬过了燥热不安的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