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欢喜》7(2)
这一次的陈一鸣神志清醒,他还在生气,虽然身体难耐得违背他的意愿想往井然怀里蹭,但依然推拒:“不用……不用你。别管我!”
“她妈妈和我妈是大学同学,所以请她当代言人确实是走后门。但走的是我妈的关系,跟我是真的没什么关系,我和她一点儿都不熟。”一面说,一面把陈一鸣往沙发里按,试图安抚,“她这种职业根本不会把这些接触看得很重要,可能只是觉得靠着我站得轻松一些,是你想多了。”
这话气得陈一鸣试图从沙发上弹起来跟他吵,可惜实在有心无力,只能扭着身子往沙发里躲:“说了……不……不要你……”
井然被拖得也有些难受,只能跟着附和:“好好好,不管怎样,我往后肯定和她保持距离。现在我们先咬一口,保证轻轻的,你别乱动了,乖一点。”
这头程真真在记者面前盛赞井然舍身护她,徒手解决歹徒勇猛无比,自己非常感谢。那头井然带着信息素稍显平和的“歹徒”狼狈撤退,留下工作人员替他扫尾。等到程真真回到后台羞涩询问情况,试图亲自表达谢意时,只得到歹徒跑了井然走了的噩耗。
带陈一鸣回家已经完全不可操作,井然只能带人去了自己不常住的公寓,Omega抑制剂也送来了。但陈一鸣拒绝使用抑制剂,嘟嘟囔囔说会坏会坏,井然也没弄清楚到底什么地方会坏,更不明白为什么会坏。抬头询问,却只看到俨然失魂的陈一鸣,迷蒙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瞄他,瞄得他忍不住喉结滚动。陈一鸣看得入迷,试探着伸出细白的手指小心翼翼拨弄那颗不听话的果子,井然心里生出一股一种不祥的预感。忙抬手抚着陈一鸣后颈的阻隔贴,试图让这玩意儿更加贴合,最好严丝合缝,千万不要漏出一丝甜味儿。
陈一鸣被他摸得舒服,也学着他的样子往上俯趴在他肩上,揽着脖子隔着他腺体上的阻隔贴轻轻舔舐。一下一下,又轻又软,连自己舌尖都带了痒,都这样了,还记得时不时起身对井然笑,循着本能努力发散着自己的气味。陈一鸣的信息素里搀着井然的味道,这也是个不能被发现的秘密。清甜的蜜桃还未成型,就已经被玫瑰花香彻底浸润,分化后陈一鸣已经没有独属于自己的味道,他的信息素混合了两人的特征,可能是全天下最独一无二的玫瑰蜜桃。
就算没有信息素互相诱导,估计也没谁能受得住这种程度的勾引,反正井然不行,他也是认命了,就算真被发现,被他妈砍成条撕成细丝儿,那也得是自己先过了眼下这要命的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