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泽野史（三）~（四）(2)

雪下大了。那些地质学家和极限运动的人还在不断往山里走着。偶尔有几个凑过来，问着山羊山里的路。
你大可不必这样辛苦的。这条山路很复杂，不应该让他们向前。狐狸凑过来，贴着山羊。
我知道。我大可以躲进山里，不开这客栈，不回答这路子。山羊摇了摇头。
他起身，随手拿了一杯浓茶，两杯果汁，晃着从不调酒的调酒瓶。冰块和雪一般的酸奶覆盖在杯子上。他递给狐狸。狐狸接过玻璃盏，想说什么，却又只是无言地享用着那一杯粉色的混合物。
可我心太软。我见不得他们冻死在路上。我见不得他们饿死在山上。如果能以我的帮助，让他们走好自己的路。那也算是幸福，对吧？山羊望向窗外。
狐狸无言。他看着山羊眼里的光，与窗外的星光交相辉映。
确实。也挺好。狐狸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