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与鱼(6)

瓷看着他无能的狂怒，虽然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吼了些无所谓的话，但是瓷看出来了，这玩意儿很累，累到眼底浓浓的黑眼圈可以去竞选国宝。
（意识体能累成这个鬼样子，真不知道说你什么。）
“真心换真心而已，阿美莉卡，你拿枪拿惯了，自然会被成千上万的枪指着。世界多极化是你避免不了的，万物都有自己的消长变化。”
“真心……我曾经也有过一个晃神的瞬间……对某个意识体付出了真心……但是现在，他不也和我针锋相对吗？”
“法法。英。霓虹。小西——韩。”瓷知道自己说的一个都不是，但是为了稍微显得美有“朋友”，他举了一些例子。

美沉默了，又突然笑起来：“对，是他们……”
（早听苏联佬讲过，你对感情这方面显得像个木头。）美低下头，点起雪茄。
“阿美莉卡，你应该明白的，意识体没有真正的朋友。”瓷抿了一口茶水，平平淡淡的说道。
“wow，能从你嘴里说出这句话，听起来还怪刺耳。”
“呵呵”瓷笑到，“礼仪是千年的礼仪，利益是永恒的利益，拎的清才能生存。”
“你就没有晃神的瞬间？”
“……怎么可能没有，可惜那个人已经不在了，让我晃神的人都成回忆了。”
“真可惜只有回忆是最好的慰藉。”美猛吸一口雪茄，眼神对上瓷的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