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合控制——初始化（三十一）（furry.毛茸茸的兽人文）(2)

短暂的停顿后，人还是说起自己的意见。
“不要见那个家伙……”
陈述的话背后很坚决。
“以什么立场来说呢？”
人丢下擦头发的毛巾，并且随手拿起自己需要吃的药往嘴里扔，不知道的还以为吃糖呢。
而双炎有些轻佻的回答让十一号有些不开心。
他靠近了小孩，高出一截的身躯有些莫名的压迫感。
“我得承认我没什么立场劝你做什么，但是我很清楚我的那些个所谓的兄弟们本质上是什么，离他们远一点！”
显然这种带着保护意味的强迫语气让双炎情绪有些改变了。
“我不需要，因为……我跟他们没有区别。”
双炎脸上露出一种生于痛苦且隐没的笑。
“我可能有点理解黯那家伙为什么对我感兴趣了，而且……你们本质上那种对于别人过于共情的特点还真是要命。”
十一号不喜欢双炎的口气还有话，这种莫名的似乎理解一切的态度真的高傲又自大。
双炎认真的观察着近距离的男人——皱眉、轻微抿嘴、脸部肌肉整体向眉心靠拢，两只眼睛明晃晃的盯着自己。
好吧，双炎没法彻底对面前这个人生气，对方在表达着一种另类的收敛的善意。

人放松了自己身体，在十一号面前整个变得更小一圈。
“主观意愿并不能决定客观事实啊，我亲爱的范海辛先生。你觉得我的意见现在重要吗？至少在逃避即将发生的事上？”
这似乎无奈的事实缓慢的让十一号放松下来，而非继续向双炎施压。
“让我们做点实在的吧，喝点酒怎么样？顺便我可以跟你分享一些故事，草原与雨林、狼人和幻觉、以及可恶的开普勒！”
双炎乐乎乎的转身坐在十一号面前最近的椅子上，嘴角咬着白色的胶囊——药物粉末是一种微妙的甜味，当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甜味，而是通过加入少许无害的有机物模拟糖分的感觉——这在最近一百年里哄好了很多不愿意乖乖吃药的孩子们。
嘴里含着东西让双炎接下来的话有些含糊。
“那个，说起来你有朋友吗？总感觉你好像只是在这里工作，而不是把这儿当成一个家什么的。”
……
上一个话题似乎已经完全失去再讨论的价值了，而范海辛还有照顾这孩子的责任。
十一号那双大而有神的眼睛在继续盯了对方一会儿后也确定了这点，放弃了继续下去。
“没错，我在这儿工作，负责网络所有轻浮而活跃的上层人员，就像昨晚你见到的那两位女士一样。嗯，她们的修养还是算不错的。至于朋友……燚先生，我们有熟到可以互相介绍的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