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回人生的我们,是否能够就此从头来过——读“不是旅人”《撤回二〇二〇》所感(2)
但当梓涵询问“为什么是我”,一鸣回答“我在想如果我没尝试你向我提出的这种可能,那我也会度过那种一眼就能望到底的人生吧。”,我不禁思考,是否是因为梓涵的“建议”帮助一鸣这一世走上了“成功”的人生,一鸣才萌生爱意,而过后“那个我喜欢过的女孩子”只是场面之谈?
我选择相信前者。一鸣前世确实喜欢梓涵,但也确实是“喜欢过”,因为梓涵变成了他不喜欢的模样。
而梓涵对于一鸣的感情,由于前世缺少笔墨,我们难以猜测。但在这一世,大家都看在眼里。她那将与少年见面时整理外表的小动作,她那“让少年冥思苦想的成果被他人看见”的想法,她那当少年变了,虽有抱怨却还是想追逐的执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兜帽被呼啸的风吹开,我转过身,裙子飘起而又落下。杨一鸣在我面前不远处停下了脚步,我背过手看向他,夏天的闷热感化作心中一阵不来也不去的潮湿。】
【“我觉得我可以追上你了。”我一步步走到杨一鸣的跟前,伸出食指点在他的额头上,“并不是‘差不多’,更不是‘差一点’,而是刚刚好。”】
细腻的描写,将少女情意表现得淋漓尽致。我似乎也爱上了梓涵,在这一瞬间。
更多的,稍后提及。
——关于人物,以及“旭日蝉鸣”
1.杨一鸣
这个曾经固执的男孩,会坐着弹一个下午吉他,会看三个小时老电影,会把手机抛在一边窝在房间里只为写一段旋律的男孩,撤回人生后,似乎活成了曾经自己最讨厌的样子,成为了自媒体制作人,成为了“倒卖现实的商人”,仗着前世的记忆,“把我经历过的历史教训,告诉这个还未发生舆论风暴的社会。这样就没人会流血,我们也不用去蛮荒里再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