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东】太想爱你(4)

“还可以”
喜欢的，不只是毛衫
期考李鹤东果真大有进步，从垫底一下跳到中段。连向来瞧不起他的老师，也不得不言不由衷的勉强夸他几句
老師同學的刮目相看，这都不在李鹤东心上。他引颈期盼的，只有一件事
收到一式一样的白色毛衫，李鹤东心里又是震惊又是狂喜
难道...难道他察觉了自己的这份情感，这是回应吗？
李鹤东心跳快到耳鸣，耳膜鼓动剧烈。匆忙收起衣衫，低头害羞的和他道谢
“还合适吗？”
他的鼻息轻拂李鹤东发梢
“还可以”
李鹤东憋着气，低垂的眼神慌乱不知该放何处，握紧的拳头早已被汗水渗透。该...该说吗？是时候表白心意？怎么开口？他會不會以為這是玩笑？
空气中凝结着紧张的气氛，李鹤东只觉得快透不过气，脑袋空白，嘴巴开开合合，所有的话却只是哽在喉中，越是想用劲挤出，越是无力发声，喉头只是咯咯作响
“今天你和哥哥大概得庆祝一下，那我先回去了”
他却不给自己任何机会，站起身，声音依然温柔，在李鹤东还没来得及开口前出门离开

门关上碰的一声，终于震出一直在李鹤东喉中的四个字
我喜欢你
每当李鹤东一想起那次错过的机会，心里总是怅然若失
没有如果，没有重来，有的，只是当下
而自己错过了
这件衣服只在独自一人锁上门时，李鹤东才敢从橱柜底层悄悄拿出来
偶而他会穿上，感受被毛衫抱住的温暖轻柔
有时会将毛衫挂起，仰起头对毛衫喃喃低语，说出在心中酝酿已久，却不敢流露的心事
更多时候李鹤东是将毛衫铺平在床上，小心翼翼躺在毛衫旁边，想像身边的是他，在自己脸上轻抚的是他细柔的手指，环绕拥着自己的是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倚着躺着的是他宽阔厚实的胸膛
我只能这样喜欢你吗? 
想找寻他的温暖，李鹤东摸着绵密的细绒，喃喃自语
毛衫软软的，暖暖的，却是冷淡的毫无回应
***
“我们，要不，下次休息，不念书了—”
李鹤东吞吞吐吐，耳尖已是血红
“想偷懒？“
他呵呵笑，看看时间，褪下眼镜，将笔记收起
他为自己上课也有两年多了，身为大学生的他课业繁忙，却是风雨无阻，一月二次准时为自己复习课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