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少年团｜《棋》第三章 发展（源霖/鑫霖）(2)

“想啥呢你，知道哥这是啥地方不？”贺峻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上，闷闷道：“我到了才知道这十八医院原来是个精神病院，我说呢，一个市立医院，还能排到十八号去。”
手机对面的丁程鑫哈哈大笑，贺峻霖对着屏幕竖了个中指，“鄙视你！”丁程鑫笑够了，叮嘱道：“那可得千万注意人身安全，精神科医生被攻击的可不在少数。”“嗯，没事，放心好了，”贺峻霖给他吃定心丸，“哥这医学水平，你还不了解吗？一般人那是望尘莫及，小喽啰们看见哥都得绕着走。”
丁程鑫点点头，那倒也是，继续道：“你要告诉我的有趣的事，不会就是这个吧？”贺峻霖摇摇头，说：“哦对，差点忘了，今天见到重点资料了，居然是个人。”“这么震撼吗”，丁程鑫挠挠头，“那你觉得咋样，相处起来困难吗？”贺峻霖继续道：“困难倒是不困难，但是他好像觉得我像他以前认识的人，而且我觉得他好像已经很久没见这个人了。”
贺峻霖把下午的所见所闻和丁程鑫一一说了，丁程鑫听完也认同贺峻霖的猜测，并且忧心忡忡地又叮嘱了一遍贺峻霖单独相处时小心行事，务必注意安全，贺峻霖一一应了，二人才互道晚安挂了电话。

再后来丁程鑫接到贺峻霖电话的时候，贺峻霖除了跟他分享上班日常或者是吐槽医院的不够人性化的制度，更多的则是在讲跟重点资料相处的进展情况：一周过去，张真源会有一些不高兴的表现了；两周过去，张真源会对他笑了；一个月过去，张真源在天台上对着围棋发呆的时候允许他在旁边看了；两个月过去，张真源允许他进房间了；三个月过去，张真源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会回应他一两个字了…丁程鑫听得出来，贺峻霖很高兴，他也为他高兴，可是他总觉得，好像有些东西变了。
这件事真的会这么顺利吗，两年半来都坚定的保持冷漠的心理疾病患者，会在短短三个月内发生这么巨大的改变吗？可是他发出提醒的时候，显然贺峻霖只是减少了跟他分享的频率，内心并不在意，丁程鑫开始隐隐地担心，事情好像在朝一些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