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苏鲁】【原创小说】食人考察|双脚羊的味道(2)

说起来，这个部门有存在的必要吗？如果只是为了处理问题警员和安置退休老警员，调到档案室就可以啦。文化部的职责说是查禁不良书籍，但盗版和黄色图书已经有文化厅负责了，根本轮不到警察厅出手。这个月里，我们也只是在给其他部门打杂。与其叫文化部，叫杂事部更合适。唉，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刑事部啊？
在建德心烦意乱的时候，隔间的门打开，部长走了出来。他叫程文飞，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四十来岁的男性。给人一种温厚的感觉。
不过，建德想，既然他能当上这里的部长，说明没有上进心，或是办事能力不足。
部长来到建德身旁。
“建德，你在这里已经一个月了，还习惯吗？”
“已经习惯了。这里比我上一个部门，轻松多了。”
“哈哈，我知道你不喜欢这里。你忍耐一下吧，我会看情况，把你调回去的。”
“谢谢部长。”
感觉部长只是在说场面话，建德并不抱有期待。
“明天我就要去省外出差，一个月才回来。”
“是什么事，要一个月这么久？”
“只是去开会而已。有问题，你就用微言联系我吧。”

“知道了。”
唉，这里能有什么问题啊？
几天后，建德迎来了他在文化部的第一起行动。文化部的六名警员全部出动，在一名老刑警的指挥下，突袭了一间位于旧城区角落的旧书店，还逮捕了店主。
书店里卖的都是陈年老书，甚至有旧报纸、旧杂志。很少有人关顾，一周也不见得会有一名顾客。
店主是一名皱巴巴的矮小老人。建德和几名同事逮捕他时，他并没有表现出惊慌和胆怯，而是露出极其凶恶、厌恶的眼神。这种眼神，建德只在那些犯过命案的歹徒里见过。
建德不禁怀疑他有过前科，但建德并没有在数据库里发现他的任何犯罪记录。
虽然书店里有不少书籍，但他们只把部分收缴，一共装了三个中等大小的纸皮箱。这些都是老刑警要求收缴的，建德并不清楚原因。
他还感到奇怪。这间老书店不仅小，而且几乎没人关顾，书籍的流通能力极弱。即使真的有传播不良信息的书籍，也用不着这么大的阵仗吧。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去大仓库里呢。
建德把自己的疑问告诉给老刑警，但他含糊其辞，还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知道一本真品在黑市里可以卖到多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