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煲粥】我们复婚吧……(4)

“所以，我们曾经也有过海誓山盟吧？”
“不否认。”
我又被噎住了——这本就是略显尴尬的话题。我还期待她会扭捏一下。
于是又只剩单调的呼吸声。我的烟忽明忽暗，烟雾蒸腾，模糊了她的脸。
明明只有几分钟，却好像时间静止一般。
“凯尔希，我……”
“喝酒吗？”
说完，她自顾自的转身。我把烟头摁灭，跟在她身后。
推开她办公室的门，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她从冰柜里拿出一瓶医用酒精，往里兑水，又取出两个烧杯，然后斟满。
“仓促了点。将就一下吧。”
“好。”
第三杯的时候她就有些不胜酒力，甩甩头，把杯子放在水池里，看着我喝。
毕竟没有下酒菜，我也喝不多。这么被她盯着，干脆就停下了。她的耳朵耷拉着，目光微凉。
“怎么了？”沉默的对视了一会，她开口。
“没有下酒菜。”
“在你面前。”

凑近了才发现她的脸颊染上了红晕。我暗笑着，把她搂入怀中。三角凳发出抗议，但是没人理睬。我斟满酒，开始吃她。
“悠着点。”
“好。”我说着，用鼻尖拨开她的头发，吃一口耳垂，闷一口酒。
她的呼吸开始沉重。
“很奇怪的感觉。”她评论道。
“熟悉又陌生吗？”我就着月光打量她的侧颜，然后吻开她的唇，吃她的舌头，把剩下的酒喝干。
“还是……”她渐渐变成流体，软在我怀里。我听闻，似人抱起来比活人重，因为活的懂配合，就像现在这样，她在我怀里很轻，宛如羽毛般，感受不到重量。我伸手，摸她的头。她的头发真好，不留手，一下就能滑下去。
“你自己说的。”
于是她不再说什么。我就这样吻一下她，喝一口酒，直到味蕾感受不到任何味道。
“可以了。”她勉强起身，把我扶到她办公室里的简易行军床上。
“你呢？”
“我回房睡。”